段云深对自己在景铄心里点了个炮仗的事情还毫不知情,第二天晚上接着往景铄的宫殿里摸,这次带了一碗乌骨鸡粥。

    他这夜夜不忘带点吃的的架势,简直像是准备养猪,啥时候把这长得跟狐狸精似的的暴君养肥了,他肯定特有成就感。

    鉴于旧事的尴尬还没彻底消失,段云深准备效仿昨天的行为,亲完了就跑。

    翻进去先行礼,然后放下吃的,接着心里打气默数三二一,然后就准备往上扑……

    景铄把段云深这一系列行为都看在眼里,漂亮的凤目睨着这个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扑上来的宠妃。

    果不其然,下一秒段云深发动突然袭击。

    景铄气定神闲地将自己的轮椅后移了半步。

    段云深:?!?

    段云深扑了空不算,还险些让自己摔地上。

    段云深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的身形,转过头来一脸震惊地看着暴君。

    景铄一脸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表情看着段云深。

    段云深震惊的点在于——这暴君不仅预判了自己的行为,而且自己的动作居然还跟上了反应!他不是残疾吗他!?

    景铄气定神闲的点在于——逗自家的猫真的很有意思,虽然在同一个套路准备对自己用两遍而且还单纯地觉得自己会上当两次这件事有些可气。

    段云深被景铄看得后背冒冷汗。

    倒不是景铄目光凶狠,主要是段云深脑补的太多。

    这暴君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段云深就觉得他是不是准备要召人把自己的给拖下去了。

    段云深咽了一口唾沫,由衷地感觉到了人生艰难。

    景铄:“爱妃急着走?”

    段云深差点原地跌坐在地上扑到景铄腿上嘤嘤嘤:“不不不,怎么会呢?臣妾想死陛下了,舍不得走的。”